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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谍雾影

第81章

“他后面跟着其他人吗?”中年男子手指邹士夔问鞋匠。

“没有,我仔细看了,就这小子一个人。”鞋匠回答。

“他看见剑瑛进门之后,有没有去给什么人报过信?”

“没,他直接来敲门。”鞋匠回答。

中年男子又示意站在屋角的小伙子出门去放哨。

“就是他,一路跟踪我!”冯剑瑛手指邹士夔对中年男子说,“我怀疑他是国民党特务。”

“小瑛,我提醒过,不要去找,你偏不听,现在拖一个尾巴回来,暴露了怎么办?”鞋匠埋怨。

“可你说,是他带你去找冯剑白同志的坟地。”中年男子沉稳地说。

冯剑瑛点头:“我怀疑是国民党特务故意设局,好顺藤摸瓜找到咱们。”

“还废话什么,把他做掉算了。”鞋匠不耐烦,手里的尖刀往下按了按,刀刃陷进邹士夔肉里,细小的血珠子爆出来。

中年男子摇摇头,说:“不像,如果是国民党特务,他会先去报信,让警察把这里包围了。”

“反正不是好人。”冯剑瑛仍不罢休。

中年男子蹲下来,俯身看着邹士夔眼睛,问:“你找谁?”

邹士夔胸部受过伤,鞋匠的膝盖正顶在伤口上,痛得他龇牙咧嘴,脑门上沁出豆大的汗珠。从他们说话中,他确认他们正是冯大哥的同志。

“找你们。”邹士夔艰难地憋出三个字眼。

“你是谁?”中年男子问。

这句话把邹士夔问倒了。对,他是谁?从现状来说,他是“剥皮鬼”,身无分文,无家可归,形同乞丐;从名义上说,他是已死之人,丢失了身份。可如果告诉他们,自己是冯大哥的朋友与狱友,是从枪口下死里逃生,这么离奇的故事,他们会相信吗?

见他犹豫,冯剑瑛抢白道:“不敢说真话了吧。”

鞋匠膝盖头又加一分力往下压,邹士夔痛得失声叫出来。中年男子示意,让鞋匠放松。邹士夔得到**,一边咳嗽一边说:“我认识冯剑白。”

“果然是特务!”冯剑瑛嚷道,“你想,只有特务才能在警备司令部与龙华监狱中见到我哥,我就是在龙华监狱门口碰上他的,打扮成乞丐模样,真是难为你穿得上这一身脏衣裳。”

“说来你们也许不信,我是你哥的狱友。”邹士夔回答。

“要么你是**。我哥的狱友都是**,不叛变国民党是不会把你放出来的。”冯剑瑛嘟起小嘴。

“我最恨**!”鞋匠又一脚踹在邹士夔后背上。他伤口崩裂,痛的几乎昏死过去。

“我不是**!”邹士夔拼尽全力喊。

大家都不信。

邹士夔又喊道:“我不是**!”

“龙华监狱只关**。”中年男子说,“既然你不肯说实话,那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

他示意鞋匠动手。

最后一刻,邹士夔拼尽全力尖叫道:“我身上有冯大哥的信交给你们!”

鞋匠放下刀,动手仔细搜身。

“别乱摸,放手,让我自己来。”邹士夔叫道。

他挣脱鞋匠的大手,从棉袄内胆的表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纸团。鞋匠劈手夺过去,交给中年男子。

“他给我看过,像我哥的笔迹。”冯剑瑛说,“到底是不是真的,不敢确定。”

中年男子将信将疑,展开纸团仔细读。渐渐,他的眉目严峻起来,眼眶里溢满泪水。

“是真的!”中年男子说,“这是冯剑白的亲笔信。信上说,他们一起被捕的人在监狱成立了临时党支部,有人经不住考验,叛变了。”

“我就知道这家伙是**!”鞋匠又把邹士夔按到在地。

“不是他,**是一个叫老陈的人,是个中年人,跟我有一面之缘。”中年男子吩咐鞋匠,“你把他放了吧,他不是国民党特务。”

鞋匠不甘心地放开邹士夔。

中年人把信交给冯剑瑛与鞋匠,走过来伸手扶起邹士夔。

“感谢你,把这么重要的信带出监狱。不管你什么身份,总是同情我们**的。”

冯剑瑛看完信说:“我哥他们对914大逮捕一直耿耿于怀,不知道谁出卖了他们。所以他们每个人回忆自己被捕前后的经过,想通过这种方法排查出幕后黑手。严先生,你一定要把这封信转交给上级,让上级出面追查,务必揪出黑手,他手上可沾满同志们的鲜血!”

“914大逮捕是个迷,从抓捕的精准程度来看,一定是组织内有人叛变告密。上级也在查,可一直没有头绪。”那个叫严先生的中年男子劝慰道,“剑瑛,你放心,党不会放过一个**,一定叫他血债血偿。”

邹士夔站在客堂里听他们交谈,没有要走的意思。严先生若有所悟,招呼他坐下,让冯剑瑛沏茶。

“小阿弟,刚才误会了,对不住,我们这位兄弟下手有点重,没伤到你吧?”

邹士夔胳膊酸痛,胸口像裂开一般难受。可他不想表现得很软弱的样子,伸展胳膊,回答:“他力气太大,一双手掌好似铁钳,还好没伤筋动骨,我没事。”

鞋匠露出歉意的笑容,点一下头算是打招呼,却并不说话。

“能从我区哥手下活出来的,没几个人,算你命大。”冯剑瑛将一杯茶放在邹士夔椅子旁的茶几上,“跟踪技术太差劲,我看也不像特务。”

“那你也没能把我甩了。”邹士夔反击。

严先生示意冯剑瑛别斗嘴,说:“小阿弟请你等一会儿,我去去就来。”

他往扶梯间去,接着传来一阵踩扶梯的脚步声,听到他上到二楼。然后,随着一阵下扶梯的脚步声,严先生重新回到客堂。他手里托着一摞十个大洋,塞入邹士夔手里。

“一点小意思,不成敬意,请笑纳。”

“我可不是叫花子。”邹士夔推托。

“我猜你也不是,冯剑白不会将这么重要的文件托付给一个叫花子。你应该是龙华监狱的看守吧,乔装打扮找过来的?”严先生硬将钱塞入邹士夔怀里,“家里没有备多余的钱,只拿的出这些。你先拿着,府上在哪里,改天我再备厚礼登门拜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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